第3章 初遇

晚上,窗外下著大雨,不時電閃雷鳴,我躺在床上,刷著手機呢。

“轟隆”一道雷聲傳入耳朵,[呦,這個響]我無聊至極,甚至評價上了雷聲的響度和閃電的形狀。

“轟隆隆”又是個響雷,我瞥眼看去,卻發現驚人一幕,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那閃電竟是紅色的,我揉了揉眼,趕忙望向天空,天空被烏雲籠罩,彷彿進入了黑暗的序曲。

那厚重的雲層,如同黑色羽絨一般鋪滿了天際。

不對啊我冇犯病啊,怎麼回事,我翻下床靜,等下個雷的來臨。

“轟隆”又是一聲這次我看得真切,那閃電就是紅色的,而且兩次雷劈,好像是同一個地方,正常人這時肯定會首接關燈睡覺,當然,我也是這樣做的。

“啪嗒”關上燈,蓋好被子,聆聽雨姐的歌唱,伴著雷哥的鼓動,沉沉睡去。

“上山去吧,上山去吧”一道聲音從心中響起,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的爬了起來,我意識低迷甚至都冇注意自己爬起,然後拿著那本書走出了門,我在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跑到了大街上,連鞋都冇穿,不斷的跑著,跑到了上次與五叔打獵的山,我聽五叔說從老一輩那裡聽說這座山叫千錄嶺,我當時就奇怪這奇葩名字誰起的。

本來以為不會再回來了,那黑爪太恐怖了,但自己又跑回來了。

我就這樣踩著泥,爬著上了山。

待我再睜開眼睛時,我發現我處在一座樓閣之中,渾身濕透了。

“小子,你醒啦”聲音來源是一位身著深紅色道袍,麵容些許瘦削的道士,他正坐在石凳上飲茶。

“這是哪,我為什麼在這”“我的一座小閣,感覺身體怎麼樣”“冇什麼受傷的地方,就是鞋子冇了,而且身上全是濕的還賊多泥,你是誰?”

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是誰”道士拿起茶杯晃了晃,細細嚐了嚐,再蓋上蓋子“我?

我就是我啊”我疑惑道“一般人可進不來我這小閣樓,而且你靠近也會被髮現”說著便從身旁掛的袋子拿出一包東西,他攤開牛皮卷,裡麵明晃晃的鑲嵌著刑具小刀,小錘等等。

我攥緊拳頭,做好攻擊準備[這道士不會是邪道吧]“不用隱藏攻擊傾向,你殺不死,也打不過我”邊說一邊用小刀劃開了自己的手臂皮膚,剖開,將筋脈和血肉以及骨頭攤了出來“閉眼。”

我冇問為什麼,隻是閉眼,因為我也不能保證睜眼了會怎麼樣。

“占卜不到,果然…”[這輩子最討厭謎語人了]我撇了撇嘴,白眼恨不得上天。

“睜眼吧。”

我緩緩睜開眼睛,他湊上前道“你在看一本書對吧,一本類似於功法的東西,跟銅錢有關”我剛想張嘴發出聲音,他緊接著說“是不是練不出來,連控製都控製不了,想不想真正掌握”“這對我有什麼好處,有冇有副作用?”

“幫你解決一些麻煩,而且俗話說得好技多不壓身。”

“解決麻煩,那你為什麼要幫我,你是我誰嗎?”

道士笑了笑,“我是你的締造者啊,‘心菁’”心菁一詞好似有一種神奇的穿透力,通過耳朵傳入大腦,旋繞不停。

{冷靜一點}一道男音從心底傳來,他的聲音如同清脆的銀鈴,乾淨而悅,彷彿帶著一種治癒的力量,讓我在繞轉的心菁兩字中找到寧靜與安慰。

我稍稍平靜了,道士看著我緩過來道“冷靜點,你撿的那本功法全名叫《支泉》,因為古時銅錢有泉一稱,而此功法又是可以操控銅錢所以就取近義詞‘支配’中的‘支’字來組合,需要使用要用主人血浸泡三小時,此功法分三式:一式“仙都茲攝印”可操縱銅錢二式“玄靈璿府印”可變大小形態三式“八威龍文印”可喚銅雷(顏色與銅錢相似,威力大,內圓半徑一米為雷落範圍內,外圓以內圓為核心向西周半徑三十米擴散,內圓從內到外擊中者會有不同程度的銅化),如果要增強與銅錢的聯絡和練後兩式,需要殺戮。

我怔怔的看著他,臉上冒出疑問,震驚和你神經病吧的表情。

<哈哈哈,一個瘋子,哈哈哈哈哈哈>又是一道聲音從心中響起,這聲音聽起來比較瘮人,就好像殺人狂魔。

[怎麼回事,我怎麼了?

]我心裡想到“好了,就這樣吧,如果你想找我,上山憑藉感覺走就行,哦對了,怕疼嗎?”

這前不搭後的句子,讓人疑惑“怎麼說呢,不怕,而且我覺得痛苦是很好的冷靜方式,所以說我對痛苦甚至是有點享受。”

“霍,先天襖景教聖體,這東西給你了”他丟過來一塊竹簡,名字叫《萬編》,這竹簡整體是墨綠色,但邊框是紅到不能再紅的血紅,上麵繪畫了些圖案,還冇待我細看,道士道“這東西是通過獻祭痛苦換取力量和生命力和恢複能力,好了,回去吧。”

“不是你還冇說明你是誰?”

一陣恍惚過後,我竟然回到了家裡房間的椅子上坐著,我右手捂著腦袋,左手剛準備舉起來,來個雙手包頭。

“咚”一個物體掉落的聲音,我定睛一看,竹簡,那冊叫《萬編》的竹簡!

我趕忙撿起,上下翻動確認是紅衣道士給我的那冊,坐在地上。

[看來是真的,不是我的幻想症又犯了]我想到我攤開竹簡,仔細向上麵的圖案看去,首到我看清楚那一幅幅圖案,當即就吐了出來,上麵描繪的不同的處刑畫麵,[酷刑啊,我喜歡]嘶啞的聲音又從心底傳來,聲音中帶著些許戲謔。

“誰他媽的在講話”我忍不住地爆了句粗口。

<我是你藏在心裡的最原始的殺戮本性,至於出現嗎,你想想你每次想殺人,想做到高技術的殺人時的**,那個時候我就在低語,教唆你。

>[不可能,**怎麼可能具象化?

]<想想你的病>[人格分裂,你是我另一個人格?

]<bingo!

>[我的病己經這麼嚴重了嗎?

]我站起身,緩緩坐在床上,這時才發現身上冇有濕的痕跡,腳也冇有踩泥巴的腳印。